“比赛归比赛,德育归德育。”沈淮道,“两手抓。”
说着,他转头问宋溪瑞,很严厉:“不许学骂人,知不知道?”
宋溪瑞乖乖点头:“知道。”
“行吧。”袁声咂舌,“行吧行吧行吧。”
临下电梯前,袁声突然想起来:“刚应雨去找你了,回来说姜宇说你死了,我们还乐呢,没想到我出门就见着你,白高兴一场。”
宋溪瑞一听应雨的名字就警惕,又不高兴了,应雨老找沈淮干什么?
沈淮道:“吃饭去了,晚上再说吧。”
回到房间,宋溪瑞因为怕热,进门就洗了个澡,不过洗完澡出来也不消停,撅着嘴在地上走来走去。
等沈淮说:“回你房间去绕。”他又不绕了,不过脸上还是不高兴,挨到沈淮身边哼哼。
沈淮被他哼得好笑,但脸上并没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在他背上来回揉了两把,就当说好听的了:“又作什么?”
宋溪瑞很吃这一套,不哼了,翻身枕在他腿上,搂着他腰说:“不是作。”
沈淮配合着问:“那是怎么了?”
宋溪瑞这才念经似的道:“为什么应雨总是找你,他知不知道我这朵花□□身上了,肯定知道,那他怎么还是总找你。我讨厌他,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他一口气没完没了地“讨厌”,沈淮把他拽起来,揽到怀里抱着,嘴里教训:“吃饱就开始找事儿。”说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宋溪瑞刚洗完澡,头发和眼珠子都泛着潮,嘴唇红,睡衣扣子也不好好扣,露出同样染着红的锁骨,身上有股香气,但不浓,倒是里头混的暖和热勾人。
他被这一下弄懵了,又委屈,紧紧抱着沈淮的脖子控诉:“你打我!”
沈淮任由他缠了会儿才把他压在床上:“还闹?”
宋溪瑞瘪着嘴:“你因为应雨打我!”
沈淮看他真委屈,不由得怀疑自己手劲大真的没控制住,俯身又给他揉:“打疼了?”
宋溪瑞不回答,但也没躲,只把腰一拧,脸转到一边,拿胳膊挡着眼睛:“应雨讨厌讨厌讨厌!”
沈淮忍不住笑了一下,可没等再揉,就被宋溪瑞翻身过来按着亲住了。
他跟委屈了的小狗似的,拱着,又哼哼,要温柔的亲,又把沈淮的手拽到自己睡衣里,贴着那白又嫩的皮肉,等碰到刚才被“打”过的地方,他又有要求:“疼,你管管。”
沈淮明白过来,说他没事找事就没冤枉他,宋溪瑞也察觉到自己露馅儿,不过并不害怕,反而试着搂住沈淮,亲他神色不虞的脸,用笨拙的方式求爱。
沈淮在外头是没什么好脾气,对着宋溪瑞也差不多。
但在床上,却一向是由着宋溪瑞比较多,这其实连沈淮本人也没想到。
可能出于在情.事里年长一方本能的保护欲,虽然宋溪瑞总表现得乐于尝试,表现出对沈淮无限的顺从,但这些都丁点不能遮盖他在性里、在沈淮眼里纯然的天真。
沈淮本能地去细心照顾他的感受,在起初生涩、后来愈来愈熟练的过程中,从不吝啬让他也在这样的游戏里获得快乐。
宋溪瑞也总是很坦诚,告诉他深了或快了,疼还是舒服,时常掉点眼泪,还哽咽着说没事,可以继续。
被从浴室抱出来以后,宋溪瑞已经不太能睁得开眼睛了,脱力的倚在沈淮怀里,时不时抽噎一下。
刚才沈淮在镜子里无意看到自己肩上的抓痕,把宋溪瑞放到床上以后,拿起他的手看了看,然后在指尖上咬了口。
做的时候手机响了一次,当时宋溪瑞叫得魂都要丢了一样,又哭得厉害,沈淮就没顾上接,这会儿他拿过来看,是应雨打了一个,稍后发了条微信:我哥说之前你让找的人好像找着了,找时间出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