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诚挚地望着陈达,语气笃定:“希望父亲不要想着撮合我与他两人了,女儿今日一见,就深觉他并非良配。”
陈达有些踌躇,因为他确实生过撮合两人的心思,毕竟在他看来,他从前的干的混账事生生拆散了两对有情人,如今也该帮着促成好事才是。
但他现下顶着陈嫃那期盼的目光,想着自己也该多观察观察贺仲钦那小子先,才应下了她的请求。
待陈嫃走后,陈达满带着腹心事地走向书房,关上门后,去密室的一堆画卷里,取出其中一卷,动作轻柔地展开后,怔怔地站着,凝神望着手上举着的画像。
画中长相英气却不失风韵的女子,发髻简单地挽着,手执一柄百蝶图琉璃团扇,姿态端庄优雅,一身洋红色对襟广袖裙,一双凤眼比画中绘着的繁花还要夺目。
陈达望着望着,眼眶开始微微发红,声音哽咽:“长公主,咱们闺女还好好的,都有孩子了,可是她不愿意与我相认......说到底也是我从前对不起她,是我自作自受。”
随后又喃喃自语道:“若是你还在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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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融融,天地间一片沉寂,月儿没入云雾中,只隐约能看到些轮廓,周遭繁星万点,颗颗都如宝石一般在闪烁着。
西京城的皇宫里,能在深夜里整座宫殿都灯火通明、宛如白昼的,也就只有这露华宫了。
赵仙仙被他这直白的话问得羞赧不已,杏面桃腮与耳尖都染上了潮红,双眸氤氲着,又拉起被他掀开在一旁的被子来,再捂着自己的身子,侧过头去,想躲开他那烫人的视线。
皇帝顷刻间感觉浑身上下有一阵热流胡乱窜动,连呼吸都是灼热的,眼眸里泛着不可言说的光芒,心底里又是一阵窃喜的,暗想着:朕的仙仙可真是个小磨人精,都这般主动了,还是害羞成这样。
前世因着赵仙仙难产后伤了身子,两人亲热都是要掰着手指头来算次数的,动作也只是浅尝辄止,太过了怕她会受不住,如今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他直接整个人虚压在赵仙仙身上,担心自己太重会压坏了她,双手撑在床边。
急切地对准她粉嫩诱人的樱唇吻上,细细地含着她柔软的唇瓣,发出吧咂的声响来。又肆无忌惮地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吮吸她的小舌,吞咽着她檀口中香甜的蜜液。
赵仙仙被他亲得浑身软成一片,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唇齿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声低吟,听着像小猫儿叫似的,娇软无力。
他随后放过了她的双唇,开始一边吻一边舔舐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一寸一点都不放过,小巧莹润的耳珠也被他含得有些肿胀发红了。
粗糙的大掌不安分地在她丰盈窈窕的身段上下游走着,待探到她对自己的回应,燥热更是直直地冲至下腹。
“仙仙,朕可以吗?”他声音沙哑低沉,目光已经隐约发绿了,火热地、直勾勾地望着她那一双澄澈星眸。
“嗯......”赵仙仙双颊绯红,眸子里早就含着一汪秋水,软软地应了,本就是特意穿这身绫纱裙来撩拨他的,自然是同意的。
紫檀木拔步床渐渐开始发出吱吱的声响,赵仙仙身上的衣裙还完好无损的,却整个人都云里雾里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今夕是何年,情难自禁地溢出一声声娇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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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头候着的张德全、流云、清云三人,都被吓了一跳,先前哪里有过这般大的动静?
向来与赵仙仙更亲近的清云,更是低头咬着牙,心里头暗暗埋怨皇帝不知轻重,自家娘娘的身子才刚刚恢复,就被他这般折磨。
寝殿里头,莫约过了三刻钟,才彻底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低喘声此起彼伏着。
等缓过气儿来,赵仙仙就率先唤了清云流云进来,搀扶着她去浴间清洗一番,浑身上下都是两人的汗水,黏在身上实在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