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德索尔凝视着李书豪和索菲亚,道:“继承权那件事情不是你们这些年轻人随口说说就能够否决的,至少我这个老头子没有答应,我相信帕克利特也不会答应,至于韦斯特,他一个人翻不起多少大浪。”
“虽然帕克利特病了,可是我可以保证,只要有我在杜邦家族一天,杜邦家族就会按照原有的规章办事。”温德索尔肯定的说道。
李书豪没有拒绝,断绝了继承权对于杜邦家族其他成员来说可能是一件好事,对于索菲亚和帕克利特之间的父女关系无疑是一道创伤,这不是他随意冲动就能够改变的,至少对索菲亚不公平。
在内心的想法和索菲亚的爱之间,李书豪无法抉择,只能点头跟温德索尔道:“我替伯父和索菲亚说一声谢谢了,温德索尔先生?”
温德索尔指了指熟睡的索菲亚,爽朗的笑道:“还叫先生?”
李书豪含笑喊道:“谢谢了,温德索尔爷爷。”
温德索尔笑的更加大声了,眼神中却有更多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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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威尔明顿市区的韦斯特的家中,一样呈现出一股诡异的气氛。
帕克利特昏迷了三天后,韦斯特的家中开始有杜邦家族成员来来往往。
三天,帕克利特昏迷不醒,温德索尔年迈,权势最大的韦斯特绝对成为杜邦家族炙手可热的追捧对象。这些杜邦家族成员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虽然在会议上,他们没能支持索菲亚和奥斯维辛的婚事,但是一码归一码,人们总喜欢站在利益最大的一方,李书豪无法给与他们更多的利益,他们就会理所当然的选择韦斯特。
送走了今天的第五批客人,韦斯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奥斯维辛从惬意的坐在大厅,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抢走而展现出异样的愤怒,或许说他根本就不在意。
对于他们,在利益追逐之中,女人已经一件饰品,除了泄发私欲,就只是一件摆设,可有可无。
同样奥斯维辛是这样认为的。
韦斯特将门关上,带着一股倦意慢慢的走回客厅,坐着犹留余热的沙发,韦斯特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奥斯维辛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韦斯特,虽然他不知道这个一直被认作老狐狸的父亲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他内心的确开心极了。
帕克利特被索菲亚气的脑溢血,家族其他势力也开始靠拢选择合适的对象上船,这对于韦斯特一脉来说无疑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帕克利特病的越重,情势就越明朗。现在只要韦斯特想要做什么,在杜邦家族根本无人能够阻挡,除了独自坚持的温德索尔,可是杜邦家族远远不会让一个昏迷的人把持,时间长了,温德索尔也承受不了内外的压力,家族掌门人的位置,韦斯特一句唾手可得。
韦斯特却一丝都高兴不起来,他沉思了一会,突然问道:“对于这些人的到访,你怎么看。”
奥斯维辛微微挑眉,嗤笑道:“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