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天的罗莎酒吧似乎不必晚上人少。
老旧的吊扇还在吱吱呀呀的叫着,也许只有这个吊扇记录了罗莎酒吧的历史。
木质的吧台透着一丝亮光,年轮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反而来往过客的衣袖将这片吧台磨得更加圆润光滑。
白天的罗莎老酒客很少,偶尔几个过来也只有一个人独自喝着酒,然后喝到索然无味就一个人离开了。可是整个罗莎酒吧显得很拥挤,因为里面坐满了客人。
陌生人!
一群陌生人,有男人,也有女人。
他们有一个相同点。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老旧的吊扇依旧卖力的摇晃着,似乎马上就要从屋顶掉下来。
罗莎小姐依旧像往常一样,认真小心擦拭着手中的酒杯,然后依次摆好,再将吧台擦干净,直到擦的锃亮。这是她每天需要做的工作,即使国家元首来了她都必须这样做下去。
只是今天的罗莎小姐,眉头似乎没有舒展过,似乎对酒吧里面这人沉默不语的人有很大的意见。就跟总是抱怨工作繁重的上班族一般。
酒吧角落里面坐着一两个单身人。他们总是不停的朝中间张望,目光中闪现的是敬畏,弱者对强者的敬畏。
在酒吧中间,坐着几群人,形成一定的规律。
一个扎着丁髷的日本人,带着四个个同样的武士坐在右侧边的位置,他们小口喝着酒吧特有的烈酒,目光闪烁,不时地往旁边张望。当目光看向左侧时,扎着丁髷的日本人明显迸发一阵战意,但是一瞬而逝。
在他左侧,一个中年男人,下巴流着短短的胡须,他们有四个人,正好围坐在方桌上,一样不发。他们胸口都有同样的勋章,一个狰狞的狼头,尖锐的牙齿似乎闪着寒光,似乎被封印了一般,要从勋章中挣脱出来。中年人修长的指甲就像狼爪,悄悄滑过玻璃杯上竟然流下浅浅的白印,他的目光也有点闪烁,跟那个日本人一样,将视线停留在对面的一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