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接到琴酒的通知去支援一项交易时是懵逼的,以为他被人打傻了。
当我看到停在公寓底下的车,以及车里的两个人时,我确信琴酒确实被人打傻了。
“现在要见到你们两个神秘主义者可真不容易,贝尔摩德,波本。”我打了个哈欠,坐上了车后座,恨不得咸鱼瘫,“怎么,突然需要我的支援。”
“因为我们的小女孩在警视厅的行为太过火了,”副驾驶座上的贝尔摩德弯弯唇,一手卷着头发,“所以琴酒想要借此警告你一下。本来他是打算带上你去处理老鼠,不过我及时把你要了过来。”
“应该是我们把你要了过来。”波本补充。
“担心我会叛变吗?”我瞌上眼睛,放松下来,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因为苏格兰?”
“很久没有听到你主动提起他的名字了。”贝尔摩德笑出声,“果然在警视厅呆久了,我们可爱的小女孩似乎天真了许多。”
“天真不好吗?”我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这几天都在通宵监视一个经济犯,先睡一会,到了叫我起来。”
“你可真是敬业。”贝尔摩德话里带着讽嘲的意味。
“我一向很敬业。”我含糊不清地应道。
等我一觉睡醒天已经黑了下来,我揉了揉眼睛从后车座上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随着我的动作掉了下去。
嗯?把黑色的外套捡起来放在座位上,我打开车门走出去,看到穿着短袖的男人站在黑暗之中,浅金色的头发在风中飞扬。
“贝尔摩德呢?”我走了过去,“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波本没有转头看我,依旧在看着不知名的地方,“交易结束了,她就先回去了。”
“怎么不叫醒我?”我揉了揉太阳穴,“琴酒这个搞事精,总是看我不顺眼,所以这个任务是有我没我没区别是吗?”
他弯了弯唇,目光十分温柔,“你睡觉的样子很可爱,我不忍心叫醒你。”
我揉太阳穴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沉默了许久,才一脸复杂地看向对方,“你是假冒的吗,还是被人打傻了。电视机要是坏掉了拍一拍就好,需要我打你一顿让你变回来吗?”
“……我觉得你总是在主动找打。”他双手环胸,似乎早就猜到我会这样回答,一副我不和你这种沙雕计较的样子,“最近在咖啡厅打工,学到了很多东西。其中一项就是如何让人放下防备,讨别人的欢心,这对于情报者来说可是一项很重要的技能。”
咖啡厅会教人这个?不要欺负我读书少啊。我自动过滤掉无用的信息,比如对我的诽谤之类的话,狐疑地看着他,“你确定是咖啡厅而不是什么风俗店吗?波本,我没想到你为了情报竟然能出卖肉体,真的是可敬,我敬你是条汉子。放心,我不会对你有什么偏见的,如果你难受了我不介意你抱着我的小腿哭的,至于会不会把你踹飞就看我的心情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强压下暴躁,勉强挤出一个狞笑,“我说了是咖啡厅,还有你是怎么知道风俗店的,不要告诉我你去过。”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了?顶级鸭子嘛,小说里作为男配出现的次数也不少。”我眼神死地看着对方,“现在的你变得十分无趣了,我还是比较喜欢过去沙雕的你,特别是被我欺负之后要哭不哭的可怜样,次次都看得我特别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