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对疤面行者仅仅是闭眼再睁开那种程度。
“我知道了。我没选择的余地。”阿拜楼说。
“当然,你还是很聪明的。”疤面行者说。
说完,疤面行者便坐在大海里,抱着双腿,不再理会大海上的任何事情。哪怕是你冲着他撒尿,疤面行者也不会有任何动作。
它真的在给阿拜楼时间。
但是七天,能做什么。七天时间什么都做不了,阿拜楼也心头绝望了。
“放弃吧。”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教廷的人搀扶着雷蒙顿离开了。所有人都是傻傻的看着雕像般纹丝不动的疤面行者,随后扭头离开。
气氛沉重,因为大家都发现了,疤面行者不死不灭。
教廷的人泪眼滂沱,雷蒙顿路过阿拜楼的时候,突然抓住阿拜楼的肩膀,满脸热诚的说:“你一定要找到办法,杀了这个怪物,我愿意用一切帮助你,阿拜楼,教廷,愿意,用一切,帮助,你。”
雷蒙顿下定了决心,一个老人这么泪眼滂沱,眼泪鼻涕一起甩,阿拜楼也无奈。
拯救世界太难了,还是等死好一点。
“老师,老师?”夏玛莎和艾露恩一左一右关切的看着阿拜楼。
我刚刚走神了?阿拜楼这才意识到。他的思绪回到了昨天,意识一点一点的被散发。像这种魂有天外的事情,阿拜楼以前从未有过。
这算是发呆吗?
发呆有时候也挺舒服的。
“呼,你刚才一句话也不说。”艾露恩松了一口气,“吓坏我们了。”
“抱歉。”阿拜楼搂住艾露恩和夏玛莎,一个冰凉如水,一个热情如火,“睁开眼睛,你们还在真是太好了。”
阿拜楼第一次这么说,弄的艾露恩和夏玛莎一个大红脸。两个人在阿拜楼的臂弯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哪怕这个男人正在饱受煎熬。
“还有你,莉莉。”阿拜楼对腿上的黑猫说。
“喵。”莉莉喵了一声。
“能拉开窗帘吗?”阿拜楼说。
小白点点头,拉开了窗帘,现在已经是中午,阳光……
“今天没有阳光。”小白难过的说:“而且看起来要下雨了。”
“是一场暴风雨。”星妮走出虚空,“如果想忘记之前的事情,最好不要去看窗外。”
二十公里大小的疤面行者正直勾勾的盯着琉根要塞,光是他的存在就让人毛骨悚然着。一想到七天后这家伙还会毁灭世界,就更令人发疯了。
“我王。”鹦鹉石伸了一个懒腰,“吃饭了吗?要吃午饭吗?还是晚饭?”
“珍珠!”海尼亚在通道里喊了一声。
“抱歉啊,海尼亚,这是我最好的酒,我一定要给王尝一尝。”珍珠跃上水面,手里面捧着一个木罐。木罐密封的很严,它出水的时候,还是能闻到一股非常香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