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了,你可以下车了。”车夫停下马车对板车后面的阿拜楼说。
“真谢谢你。”阿拜楼伸出手表达感谢。
车夫没有戒心的和阿拜楼握了握手,他感觉手心有些刺痒但是没有在意。阿拜楼收回细小的尖刺和车夫告别,“你以后一定会有一个好的未来的。”
“呼呼呼,承你吉言。”
阿拜楼转身,温和的笑容变得阴沉。
“你刚才做了什么。”小刀问。
“没什么,不过是给贪婪的人一个诅咒罢了。”阿拜楼冷笑说:“敢坑我的人还没出现。”
阿拜楼是小心眼的人,他没那么大度。
诅咒很简单,不过是个流感诅咒罢了,可以治好,却需要花不少钱,车夫今天坑了阿拜楼八个金币,明天就等着花几倍的钱来治疗吧。
没有那么多?那就等死。
还有一种可能,这个流感很容易被诊断成瘟疫,教廷没准会用最简单的手法替他治疗人死了也就不需要任何治疗了。又不用花钱,真是两全其美的手段,双方都方便。
“坏人。”小刀嘀咕说。
“大家都一样。”阿拜楼拿起行李喝了一口水,琢磨着路程。不能轻易的加快,这里又禁止私人贩卖马匹,阿拜楼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最好中途遇见商队或者能够骑马的人,不然这次凡赛德纲之行的时间全都会花在路上。
凡赛德纲真是出乎意料的热,阿拜楼无奈的走在空无一人的官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