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天下第一,怎囿我,天高海阔!”
“一白忘忧再消愁~”
“三碗同天竞风流!”
“浮云苍狗烂柯泥。”
“唯此缪醩诚不欺。”
“天地任我游,快哉快哉!”
奈何这满腔热血等同于对牛弹琴,冰原野牛不懂阿拜楼心中徒然的万丈豪情,天地间又有谁能懂呢?
这种等同于借酒消愁性质的醉酒方式,夏玛莎看到一定会大跌眼镜,在她认识阿拜楼的这些年,她从未见过阿拜楼喝醉过。
或许是忧愁使人醉?
那始终冷酷犹如铁板的阿拜楼也抱着个水壶,在给篝火添了一堆柴火后钻进冰原野牛的身子底下睡着了。
他满脸通红,嘴里嘀咕着梦话。
“回家……”
“不妥协……”
久违的,这一天晚上阿拜楼做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梦。
“或许喝酒是一个好事,这种梦做多长也不嫌多。”梦中的阿拜楼吃着某个古朴大街的面条,一边吃一边喊着忙碌的小二,“店小二,再来碗牛肉面!”
“好嘞!您瞧着……”
第二天阿拜楼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早上七点钟的时候被一群人的脚步声弄醒了。一群人在周围踏来踏去,阿拜楼睡的再死也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