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怪，只能怪他做了错误的事情，得到了应该有的下场与报应。

“该说的我都说了，杀了我。”胖子说。他的全身上下皮肉模糊，手指也缺了好几根。这个世界最方便的大概就是拷问了，可以用最残忍的手段使人痛苦，还能用治疗术让他不死。在曾经的地球上有人说过：人类的历史是一本晦暗的拷问史。阿拜楼认为这句话没有什么错。

“这次来的确是要杀了你。”乔茨冷笑说：“只是不是由老猫们杀。”乔茨让开身子，让赛亚和格洛米站出来，直面她们的梦魇。“而是她们。”她说。

胖子虚弱的说：“她们？或许连我的光环都破不开。”

“也可能是你跪地求饶。”乔茨蹲下，用指甲在胖子的皮肤上的伤口划了几圈，“谁知道呢？你是不是都忘记了这两个女孩是谁？”

“哼，无非就是差点死在我手里的玩具罢了。”

“看这个样子，还以为你是个视死如归的勇士，而不是那个把所有秘密都告诉我的懦夫。”乔茨冷笑，抠下来胖子的一块皮肤，扔在了地上。“赛亚、格洛米，让他想起来，那个让你们已经死掉的人就在这里。希望你们的仇恨不是那么无聊的东西。”

赛亚、格洛米眼睛黑暗里泛起绿油油的光。真的就像阿拜楼说的那样，两个女孩已经不是人类，更像是亡灵与人类的结合体。

代价很高昂，获得了亡灵得力量，也失去了作为人的幸福。

“我本该继承家里的裁缝店，就因为我说了一句话，就被你们这群老鼠抓到妓院……”格洛米阴森森的说。

“我……都已经订婚了啊。”赛亚悲哀的看了眼自己的戒指。

“这种仇恨，似乎没办法轻易终止呢。”乔茨苦笑。向老猫们使了使眼色，老猫们应声退出牢房，乔茨和阿拜楼也退出了牢房。复仇时间单独留给两个女孩比较好。

刚刚合上牢门，退出去的人就听见各种难以忍受的声音，老鼠胖子在疯狂的惨叫，“呃啊啊啊，不，不，不。”如果不是真的仇恨很深，大概也没人会用这样残忍的复仇手法。阿拜楼看到女孩恨不得拆其骨啖其肉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在这样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更多的是扭曲的不伦，像赛亚和格洛米这样的女孩，大多数变成蒙上白布的尸体的可能性更大，别说复仇，活着已是奢望。

乔茨为何如此珍惜她们，大概是感同身受。阿拜楼愿意理解这样的乔茨，因为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更愿意牺牲一点时间来拯救还活着的人。

这就是阿拜楼吸引乔茨的一点，他与别的人不同。无关善良，乔茨明白阿拜楼是个亦正亦邪的人，但阿拜楼更加理解其他人的生命有多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