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哭呢?”
“因为死亡。”
“死亡?”
“它带走了人们的挚爱,就算她的挚爱从不想参与战争。”
“你是否想过,夺走你挚爱的不是死亡,而是无能的权贵。”
“可……我不该那么不尊敬。但事实就是……就是他们……带走了我亲爱的。”
阿拜楼在少女的身后递上一张他的手帕。
“谢谢。”少女拿起手帕在自己的脸上擦了擦,在还给阿拜楼的时候,这才发现,她手里拿的手帕是属于阿拜楼的东西。
她居然在拿钻石雨果的国王的手帕擦了自己的脸,何等的大不敬。
“对不起,陛下。”少女突然止啼,跪倒在地,向阿拜楼极尽可能的表现自己的卑微,“我弄脏了你的手帕。”
“这可不像你,在格因豪宅的时候你没有这么小心的。”阿拜楼蹲下来,让自己的威严尽量没那么有压迫力,“我和那些人不一样,你知道的。”
“我……”
“发生了什么,你哭的这么厉害?”阿拜楼揉着少女的头发,平易近人的笑着。这少女也才十六岁刚刚成年,而阿拜楼三十岁,有这种资格表现得更加成熟一点。“告诉我,格丽。”
“陛下……”格丽回想起在格因豪宅一直和蔼可亲的这位国王陛下,连她的名字都记得,这更让她心情难过,“如果我的国王陛下是你就好了。”她悲痛且
格丽低下头,让一直被她隐藏在发梢之下的白色向阳花露出来说:“如你所见,我已经是个寡妇了。陛下,我想不明白……”格丽又抬起头,似乎等待阿拜楼允许她说下去。
“说下去。”阿拜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