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私斗。”卡特拉住黑格洛克。
回到休息室的黑格洛克对卡特说:“答应隆巴根家族的要求,但我要求一件事,叫其他人和我一起把狼骑宰了。”
黑格洛克明白光凭他自己是不可能杀掉那种等级的对手,参加兽笼几十年,对手的斤两在这两局被他摸得一清二楚。
卡特露出一个颇有风韵的微笑。“明白。”
要是脸上没有那道十字伤疤就好了。
“为什么要挑衅黑格洛克?有什么意义吗?”艾露恩质问。
“只是因为有趣罢了。”阿拜楼说。
“无法理解。”艾露恩皱着眉头,她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阿拜楼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把夏玛莎叫过来,阿拜楼从道具箱掏出专门给芬里尔制作的关节护具。“帮我给芬里尔装上。”
“不是说不需要吗。”夏玛莎嘀嘀咕咕的拿着护具。
“一会儿会变得很有趣,我可不想芬里尔受伤。”
逼迫黑格洛克和已经串通好的骑手合作,这样的话赢了他们才可以狠狠地打隆巴根家族的脸,让一些摇摆不定的家族倾向阿拜楼。更重要的是……
还一个人情。
仅仅让黑格洛克游荡在争斗之外,他是无法成长的。要让他成为风暴的中心,要让他的愤怒成为他成长的催化剂,要让他成为比他父亲更强大的男人。
战场可比兽笼严酷多了。
不是吗?
阿拜楼把目光投向观众席。
要活下去单纯的力量可不行啊。
“第三轮开始,现在还剩下十一人。”
全副武装的芬里尔像极了即将上战场的战士。阿拜楼动了动脖子,久违的进行着赛前热身。
“三。”
“二。”
“一。”
芬里尔疾同闪电,阿拜楼率先抢到法珠。再一抬头,对手再也不是一群乌合之众,包括黑格洛克,一群人连成了一条线,势同海啸山岳,各自之间毫无防备,只有一道目光,那就是绞杀阿拜楼。
他们接到了上头的任务,只需要绞杀阿拜楼,谁能给他造成妨碍,一样可以进入符文牙。没错,只需要造成妨碍就好了。
如果阿拜楼知道他们的交易,只会冷笑着说这群蛀虫真是无底线的家伙,除了透支自己的潜力获得眼前的利益,他们什么都想不到。连重要的军事部队都被这群人的触手伸了进去,还有什么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