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有道：“定要好好打她屁股。”

观画蝶：“该打她屁股！”

穹有道绝对是故意这么说的！

没错，穹有道是故意的。

白天的时候，穹有道肯定早就知道是自己断了踏厄英风的角，却还故意说出那样轻薄的话。

这让观画蝶越想越生气，她顶着大红脸质问向穹有道：“你……你白天是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什么话？”

穹有道一脸坏笑着看着观画蝶，观画蝶知道他是故意装傻，等着看自己难堪呢。

“就是……就是……要打……我……屁股……”

借着月光可见观画蝶红透的脸上有丝丝白雾飘起，她的脸已经很烫了，站在这寒冬雪地里，就像一颗生在雪地里的赤果，通红且将周遭冰雪融化。

她瞬间没了底气，语无伦次且眼神飘忽不敢去直视穹有道，只得通过眼角余光去偷偷瞥一眼。

这时穹有道笑出了声，可在观画蝶听来却是那般恼人。

他道：“我说的是要打小坏蛋的屁股，你承认自己是小坏蛋了吗？”

“你！”观画蝶气到咬牙切齿，却又不能将他怎么样。穹有道口无遮拦让观画蝶心中由生气转为担心，她顾不得发烫的面颊，直面穹有道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平常可不会这样啊，是不是那踏厄英风对你做了什么？”

半年的相处，穹有道是什么人观画蝶已经很清楚了，他为人端正且稳重，与看起来的年纪根本不符，从来不是那种因为关系熟络便口无遮拦之人，更不是那种会言语轻薄之人，除了喝醉酒的时候。

可他今天也没喝酒啊！

观画蝶直面穹有道，而穹有道却伺机抬手在观画蝶额头上弹了一下。他道：“算是对你无缘无故断踏厄英风角的小惩，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观画蝶捂着被穹有道弹了一下的额头，就这么抬头看着他，月光洒面逐渐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