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染双眸隐隐发红，又想起了那时他的决绝和话语，想起了两人分开时，心脏被狠狠揉碎般的疼痛。

一幕幕画面从眼前闪过，心脏又泛起了撕裂疼痛，脊背微弯，两腿发软。

没错，盯着她的那道视线，正是帝无忧！

一个明明离开许久，还时常出现在她梦中的男人！也是令她发奋修炼进取的目标！

然而现在，帝无忧就在深渊的另一处，面无表情，漠然冰冷的盯着她，似乎只是陌生人一样。

这双眸子，和薄情的微抿的唇瓣，跟当时决绝的模样如出一辙，再度刺痛了凤云染的伤疤。

除此以外，帝无忧的身边，还站着两道熟悉的身影，是曾经见过的慕语，和她的侍女佳佳。

慕语，九重天慕家的千金。

他们现在还在一起！所以帝无忧在九重天的这段时间，都是和慕语一起度过的吗？他们……有没有在一起？

应该不可能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凤云染又马上摇头否定，她不相信帝无忧是那样的人！即使是为了修为，为了能在九重天生存，他也不可能出卖自己，屈居于慕家之下，跟慕语在一起！

他对慕语没感觉的，以前是，现在……应该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