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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云染冷静的说完，凤蝶越听越不冷静了，总算失去了些耐心。

“染儿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不能吗？实话而已。”凤云染不以为然，“真相总是最伤人的。”

“可是你不能这么说云儿！云儿没有做错什么，她都是无辜的！”凤蝶还想替凤落云讨回公道，也希望凤云染能够接受凤落云。

两个女儿，她都不能舍弃，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在一起生活？

尤其刚刚，凤云染还说，接受她只是勉强？

原先，凤蝶一直觉得，凤云染心底还觉得生气和吃醋，所以才没给她和云儿什么好脸色。

现在她觉得，凤云染好像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

既然这样，那又为什么要接受她？这样还不如什么都不接受，直接断了她的念想！

白清歌翻了个白眼，“她无辜，染染就不无辜了，会这样，还不是你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