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她没说出口，免得太伤他的心。

“所以你是上界的人咯？哪个神兽界的？”

“你只知道神兽界么？上界很大，只不过神兽界仗着神兽的庇护，所以名声最大，至于地位，比神兽界更强的还大大存在。”

比如，帝界。

那个令他作呕的地方！

看着尊贵神圣，实则腐败恶心。

“那你就是比神兽界还要强大的界面之人？”凤云染挑眉。

“不，我没有固定的界面，四海为家。”夜暮风轻云淡的笑了笑，眼中掠过一丝凄凉的伤感，“早在十年前，我就居无定所了。”

凤云染敏锐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意，心脏紧了紧。

他肯定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正是有了阅历，才会更让人发奋强大，让人变得更加优秀。

“抱歉，让你伤心了。”凤云染呼了口气。

“不会，这样我反而更加高兴，因为这么多年，终于又有个关心我的人了。”

夜暮扬起唇畔，轻松的耸了下肩，心头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