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已经决定，回到上界就把昭天府解决了，现在更加确定这个想法。

他不想让她身处在危险之中。

凤云染拧眉，想到了前阵子八大世家和医药堂出的事情，于是道。

“八大世家和医药堂，也是你动的手。”

她没有用反问，语气非常笃定。

“是。”夜暮坦然回答。

凤云染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夜暮他究竟是什么人？

九等长老虽不知道夜暮是谁，他刚才的手法已经表明了，他不是一般人。

云染姑娘当真厉害，除了妖王之外，还认识了其他上界之人，这对她无疑是一件大好事。

等她进了上界，有靠山就好行事了。

“云染，这么晚了，换个地方好好休息吧，其他的等改日再说，如何？”

“这层阁楼暂且住不了人了，去我们九等长老院休息吧。”

九等长老们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