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笙亭的屈服,让曲婵心中的难受又增加了几分,难道,以后的生活都只能这么将就了吗,不,绝不!
“这丫头倒是识相,就留在句莲宫吧,若是哪日本宫乏了,又想看出什么新鲜的东西,有你在,也不怕戏会演砸了。”淅淅沥沥的笑声,将心之所怨展露无疑。
“别伤害她,如果你非要觉得我跟你争宠,让你不爽了,你惩罚我就是,别动她!”曲婵直挺挺的望着她们,脸上被蜜蜂叮了的地方,突然开始发胀了。
“惩罚你?”伞语钦冷笑,“你这么有骨气,只身捉蜂,本宫欣赏你都来不及呢,你这么智聪明,本宫座下得培育出多少伶俐的丫鬟,才能让你的才华,稍稍熄灭,能给本宫腾出一席之地呢!”
“娘娘严重了。”伞语钦句句带刺,曲婵岂会不知,她看着受挫,彻夜未眠的张笙亭,眼皮子都要贴合在一起了,还强行睁开,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要娘娘肯放过我们,我们保证消失,永不打扰。”
“消失。。。”伞语钦重复了一句,眼风突然冷冰,“你敢当着本宫的面勾引本宫的男人,你觉得你配跟本宫说消失二字吗!”
“我说了n次了,我对你的男人没有兴趣,我只希望你放了我的好姐妹。”这个皇贵妃真是够搞笑的,表现的毫不在意,其实,也是害怕会有人抢走宠爱,装的再盛气凌人,不也是靠着男人活的吸盘一个!
“我可以放了她,不过,不是现在。”伞语钦转了话锋,眉眼间堆满傲气。
曲婵不解,地上的缓缓站起来的张笙亭被两个宫女扶持着,只能疲惫的在一边守望着,犹如一只被捕的兔子,无能为力的看着主人之间的谈判。
“那是什么时候?”曲婵立即问。
伞语钦悠悠的顺手采过身边一朵花,然后又开始撕扯花瓣,弃于地上,“别急,本宫这宫苑里的落花还没扫干净,你的好姐妹又这般蕙质兰心,本宫自然要多留几日。刚刚你打开锅盖时,融在你脸上的黄粉末,就是金盏花做的花粉,平日里抹擦,可助妆容发亮,效果突显,可若是脸上有伤,吸了金盏花粉,那本宫可就不敢保证你这张脸还能不能保得住了。”阴笑,步步为谋,毒物,锅子,扔蜜蜂窝的石头,一切都在谋算中,她居然傻傻的执行了,懊恼不已,脸上真实的疼痛感在加强,尤其是吸了那些金盏花粉后,脸上被叮了的肿块,被花粉一入侵,变成过敏的深玫红色,一块一块,占据她清丽绝色的脸蛋。
“你要我毁容?”她一愣,话不知道怎么从口里飘出来的。
伞语钦扬着手里的花,不嗅不看,只是玩弄。“毁容,本宫可不想这皇宫里会出现这么恶心的长相,影响本宫心情。你放心吧,本宫没那么苛刻。你既然大胆的说出要将玉佩拱手相让这种话,不怕死,有勇气,本宫欣赏你这点。你只要向本宫证明,你来皇宫,并无二心,本宫可以善待你的小姐妹,让你们双双平安离宫。”
“好,怎么证明??”曲婵想也不想,非常果断干脆。
“简单。”伞语钦冷瞥了一眼地上的张笙亭,又看向曲婵,眼神傲慢又游离,“你脸上进了金盏花粉,三日之内,不可沾水,不可涂脂抹粉,肆意装扮。花粉会加剧突出你脸上的肿块,发展成为脓包,等过个两天,秀女第一轮正式筛选过了,你被淘汰后,本宫自会吩咐人送你们平安离开。”
搞了半天,原来就是想让她面目皆非,遭人厌恶,然后被刷出秀女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