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话的意思,是在说本宫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吗?”伞语钦最爱鸡蛋里面挑骨头。
曲婵此刻真的很想骂过去,堂堂皇贵妃是智障儿童吗,人话听不懂只听的懂狼狗的话?去她的,泡胀的手在水下握成半拳头。为了伞语钦二人,她忍了!
“娘娘身份显赫,岂会是个魔头,还请娘娘不要自贬,我今日不慎掉到您和皇上打猎的地方,是我疏忽,希望您大人大量,不跟我们计较。”她的手在水底下握紧,逆着心说出一番话来,她讨厌这样虚假的自己。
她这般松软的口风,傅修轻瞥了一眼,不再看她。
伞语钦开怀大笑,“我还以为是多野的一只狐狸呢,没想到不过只是只普通的家猫罢了。真是没劲头,本宫的心情都大打折扣了,还没有人给笼子里的狼开荤吗?莫非是要本宫亲自前去不成!”果然,听到曲婵服软,伞语钦的笑声都多了几分得逞以及鄙夷之意。
这个时候,在场的人也能听出个明白了,伞语钦没有再要她们进去铁笼子喂狼,只要曲婵不上岸,张笙亭和芳平鸟拿着羚羊喂了狼兴许就没事了。
可是这芳平鸟偏偏这么不受教,旁边的侍卫都放开了她们,她还是哆嗦的站着一动不动。
曲婵心中暗咽下这口闷气,好在伞语钦已经不再步步胁逼,这是唯一的好事情了。曲婵连忙冲她们两个挤眼,示意她们快些去喂了狼,这笼子是纯铁打造,只要在距离笼子一米的地方将羚羊投入狼口,然后撤离。狼被关着,是没有办法攻击她们的。要是再磨叽下去,伞语钦的心思多变,到时候真要她们进到笼子里当活食喂狼,那就回天乏术了!
这个时候,谁也指望不上,伞语钦心肠毒辣,傅修冷若冰柱,一切只能靠张笙亭她们自己了!
恨只恨,不该乱走乱撞,碰上这么些变态的人,又碰上这么些变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