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这么快就使唤上了,曲婵捏了一下拳头,鄙夷的看了一眼理所当然表情的萧鹤,愤愤的走了过去。
“小的在,大爷有什么吩咐。”
“咳,叫我萧鹤就好。”萧鹤被她的称呼惊到,咳嗽了一小下。
“真麻烦,要拿什么东西。”
“我要给月季姑娘诊脉,需要用到的,你递给我就可以。”萧鹤指了指药箱。
“哦。”曲婵支了一声,她越来越相信,这个萧鹤就是个没事找事型的。其实萧鹤嘴上虽然说要她帮忙,实际并无真的想让她做什么粗累的事。
“这位是新来的药童吗?”这个打扮艳丽的女人就叫黄月季,乃东大街万香楼的花牌之一,她看了眼曲婵,问。
“是的,她叫曲婵,是来医馆帮忙的。月季姑娘,你最近如何,症状可有好转的迹象?”萧鹤已经拿出了诊脉用的小软枕,“把手放上来吧。”
讲到症状,黄月季的眼睑下垂,嘴角含哀,看上去多了几分苍老,曲婵猜想,这个女人至少二十五岁以上了。
“还是老样子,喝了几剂药,痛是减轻了,可还是没有大效果。”黄月季苦涩着脸,满是忧愁。
“这个月的月事可准?”萧鹤毫不顾忌的问道,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你变态啊,问女人这种问题。”月事,曲婵一下听出来了,这萧鹤还管妇科?
“不打紧的,萧大夫医术了得,从来不会嫌弃别人。”黄月季见曲婵语出惊人,先是惊了惊,又苦笑着替萧鹤回了一句,又马上继续说,“这个月初来了一次事,月中又来了一次,每次都只有三日,断断续续,反复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