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雅丁木来了,不由得喜出望外。
“雅丁木,怎样?李二公子能见我吗?”旗尔善这人一向自大跋扈,就算面对百户统领时,也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他何曾像眼前这样小心翼翼的过?
雅丁木暗想,说起来还是公子厉害,连像旗尔善这样的人都能震住。他脸上带着几分恭敬,只道:“公子已经起来了,请十户大人进去说话。”
旗尔善大喜,忙转身嘱咐随从在外头等候,他自己则是进了帐篷。
李二公子朝旗尔善拱了拱手,用的是大雍人的礼节。
旗尔善受宠若惊,连忙回礼。
“公子,在下有事请,请公子帮忙。”旗尔善的大雍话很一般,不过,却也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李二公子含笑,这些瓦那人,太过直接,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含蓄。他只道:“不急,不急。十户大人请坐。”他指了指小桌对面的位置,又吩咐雅丁木道:“把你煮的马奶茶给十户大人来一壶。这样天寒地冻的天气,竟让十户大人在外守候了那么久,真是罪过。”
雅丁木忙转身下去,不一会儿,端了热腾腾的奶茶来。
旗尔善也确实冻坏了,谢过李二公子后,忙不迭的捧起来,喝了一大口,他这才觉得浑身渐渐暖和起来,连有些冻僵的手也渐渐的回暖了。
李二公子挥手道:“你下去吧!”
雅丁木退了下去,想了想,便又倒了两碗热呼呼的马奶茶,给跟着旗尔善来的两位随从送去了。
两位随从自然又谢了他一回。
帐内,李二公子问,“十户大人,你到寒合,所谓何事?”
旗尔善不太明白李二公子那文皱皱的话,不过大概意思他是听明白了。
“求,李二公子帮我这一回。”
帐本的事儿万万不能对李二公子明言,不过,来的路上,旗尔善已经想好了说辞,此时听到李二公子问,他便把一早想好的说法搬了出来,只道:“您也知道,我,我在南边有两座军帐,前天,那边出了点事,我去查看的时候,军帐里的哨卫喝醉了酒,结果,军帐里丢了东西。”
李二公子心知肚明,脸上却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丢了东西?不能够啊!十户大人治军严明,那些守卫个个尽忠职守,怎么会……”他随即收住了话,又问:“不知丢了什么,重不重要?”
旗尔善脸色不虞,心想若是东西不重要,我会跑到你这儿来?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外头吹了好几个时辰的冷风,我是有病吗?
不过,此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有求于人,总得摆出姿态来才好。因此旗尔善按下心里的不满,只道:“自然重要。不瞒公子,丢的东西,是一个小册子。”他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是本名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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