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心见她不愿多说,便也不问了,只道:“你还记得田喜说的二十年前,关于边芜镇被屠一事吗?”
肖飞飞点了点头,知道这里头另有玄机,便不再说话,静静的听着秦黛心说。
秦黛心简单说了说当年的事,只把敬敏太妃的出身和来历做了改动,只说她是世家大户的小姐。
“……所以,我怀疑这个给达达尔部送信的人,是丁大力。”
肖飞飞沉思,半晌才道:“你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不过,你不是一直派人盯着他吗,怎么,没有发现?”
“丁大力,并非一般人,我想他或许已经发现了我让监视他的事儿,你也知道,我手里可用之人不多,大多他都是见过的,他要是有心防备,一时三刻不露马脚也是有可能的。”
肖飞飞点头,“那,你的意思……”
秦黛心笑,边笑边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请君入瓮。”
肖飞飞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做个局?”
“不错,只要丁大力入局,那么就可以证明他是当年那件事的内奸,也能证明他是给北边送信的人。我想,其他的人心寒的同时,也会把当年的事情跟我交底,这对于我行事有很大的帮助,至少,咱们也算知道了一张底牌。”
肖飞飞点头,随后又道:“这事儿我听你的,你需要什么人手,尽管跟我开口。”
“我不会客气的。”秦黛心半真半假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吩咐门口的雪晴为肖飞飞换热茶来。
天寒地冻,茶水早就冷透了。
雪晴换了热茶,随后又回到房门外头,听候差遣。
秦黛心亲自给肖飞飞倒了杯热茶,突然道:“说起来,我还有另一桩事情要跟大当家的打听。”
肖飞飞也不客气,大方道:“你尽管问。”
秦黛心放下茶壶,目光灼灼的看她,不由得向前凑了凑,才开口:“肖大当家可听过风行这个组织?”
肖飞飞正欲喝茶,听了这话,手在空中就是一顿。
肖飞飞成亲,梳起妇人头以后,眉眼间柔和了不少,可此刻,她居然又有点横眉立目的样子。
“你听谁提起的?”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