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就为这个,你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扑了上来?
一干人等愤愤不平了起来。
“你这家伙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怎么这般不讲道理?我们围着这姑娘不假,你可曾看到我们对她无礼了?”
孙铁生护主心切,怎会容忍他人在自己面前说主子的不是,于是一个箭步上前,似乎要动手。
那说话的小个子也不示弱,叫嚣着往前冲,“来来来,咱俩比划比划。”这人正是王小狗。
段兴站在正中,双臂一伸,两二人隔开,才道:“把话说清楚再动手不迟。”
裴虎连忙道:“大哥,你也知道,兄弟们不是混的,谁也不会干那下贱的事儿,这姑娘是咱们在枯井里发现的,她人晕着,是大伙把她拉上来的,到了这地面上,大概是吹了风的缘故,这姑娘就醒了,咱们好意想问问她家在哪儿,好送她回去,结果她就这副呆呆傻傻模样,也不说话,咱们正商量着给她请大夫呢,这家伙就从后来扑了上来,二话不说就打,这,这能怪得了咱们?”裴虎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半真半假的道了出来。
许是他说话太大声的缘故,许是他长相有些凶的缘故,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铁寒衣竟然又瑟瑟发抖了起来。
铁长鹰怒气冲冲的瞪着裴虎,那样子好像只要他再敢多说一个字,自己就会扑上去撕了他一样。
“你瞪什么瞪,我们老……他说的都是事实。”徐大川这厮本来想说我们老大说得都是事实,可话刚说一半,他才想起来,现在自己的老大是那个一脸大胡子的段兴。
一直在铁长鹰怀里的铁寒衣听了徐大川的声音,突然抬起头来,瞪着眼睛看着徐大川,然后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指着他道:“就是他!”
大概是方才哭得惨了,铁寒衣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脸上除了泪水就是泥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分外可怜。
就是他?什么意思?
铁长鹰看着自家妹子咬牙切齿的模样,想也不想便对孙铁生道:“铁生,杀了他。”
孙铁生一丝犹豫也没有,抡开膀子就冲了上去。
这一次,段兴没拦着他。
“奶奶的。”徐大川早就看这两个人不顺眼了,此时能打个痛快,倒也能平息一下自己心里的火气,反正自家兄弟都在,自己要是吃亏了,他们还能干看着?
徐大川毫无心理压力,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袋上,他大叫一声,嗷嗷的冲了上去。
两人很快厮打在一处。
徐大川的拳脚功夫不咋地,没啥套乱,纯属见招拆招,孙铁生是科班生出身,招式套路有模样有样,可惜比起徐大川的灵活多变又差上一成,二人你来我往,走了几十招,竟一时难分伯仲。
秦黛心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不时的点点头。
徐大川的潜能被激发了出来,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功夫也有长进。时间才过去那么几天,可他的变化却是质的飞跃,到底是不经事儿,不长智啊!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徐大川和孙铁生两人身上都挨了几下子,好在大家都是习武之人,皮糙肉厚的,倒也无大碍。
秦黛心看不下去了,她的时间有限,没功夫在这儿跟他们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