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二伯也不是十成十的法盲,被易炀和沙璐这么一威胁后,也想到了背后盘枝错节会引发的利害,终是顿了顿,收回了手。
行,你们厉害!
二伯退后了两步,继续恶狠狠地瞪着沙璐,臭丫头,咱们走着瞧!
说罢,竟直接带着这浩浩荡荡的一众人,灰溜溜地跑出了医院。
看得沙璐频频摇头。
仿佛躺在床上的不是他们的老娘,而是一块被榨干了水,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海绵似的。
而一旁的易炀看着她气愤攥拳的模样,心底不禁泛起了一丝无奈,与心疼。
想了想,他终是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串号码。
不过片刻,对面便接通了:二少爷,请问有何吩咐?
易炀又瞧了身侧那安安静静平放着的白床一眼,暗暗叹了口气,你带几个人到市六医院来,我要帮一位刚去世的老人家处理些后事。
啊?
电话那头明显一愣,少爷,是谁去世了
易炀不耐烦地一翻眸子:问那么多干什么,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