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胤肖对着手机吐了吐舌头，收起心思准备继续跟上沙璐的移动轨迹。

身侧一直闭眼沉思的小师父萧砚秋却倏地睁开双眸，并扯了扯他的衣袖。

“目标位置锁定，就在废弃工厂。”

萧砚秋喃喃低语，“顺便通知舒璐，他们用的是招魂术。”

她忽犹豫了下，“媒介是……她的头发，让她一会小心行事。”

“……她居然还留着头发在人世间？！”

程胤肖有些讶异，且心底立即充斥起不安的预感。

会留着逝者头发的，似乎，只有至亲之人了吧……

接收到程胤肖情报的沙璐自然也意识到了这点，眸底划过一片明了之色。

魂体也随之出现了些许异样的波动。

“冷静点。”

沙璐无法，只能强行压抑那来自原主魂体本能的异动。

并回复程胤肖，“转告你师父，执行计划b。”

“……师父说，计划b要付三倍价钱。”

“让她找程胤然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