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沙发背上的萧砚秋一边掩嘴，一边拿出她的小小梳妆镜举到沙璐面前，“我这个人很讲诚信的，你自己看吧。”

“……”

沙璐顿了下，小心地朝镜子里瞅了眼。

看见那张完好无损的精致小脸，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却仍是不解地指着程胤然，朝萧砚秋问，“那他的眼睛里……”

“你很在乎这个吗？”

程胤然却是无奈地勾唇，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对，不知为何，他的确可以看见这具驱壳下，她那残缺的本来面貌。

但他并不反感，也不觉得多可怕就是了。

他现在在乎的，是能看见她的音容笑貌，能真真正正地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嗯，大功告成。”

看着陷入浓情蜜意对视的某对人，萧砚秋满意地点了点头，直接将一旁还是不太高兴的程胤肖拖走。

“咱师徒二人就不打扰你们了，好好珍惜‘时限’啊。”

“……等等。”

师徒二人踏出大门之际，程胤然忽想起什么，起身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