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过了一会儿，一份有些年头的出生报告电子档便发到了程胤然的邮箱里。

他本想直接交给萧砚秋，却又若有所思地朝沙璐望了一眼。

方才趁着英捷调查的空档，萧砚秋已经将尘缘附身一事，与魂体融合大法的相关都告诉了他。

听着萧砚秋说出来的那段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出生年月，他倒觉得不是报错，而是她故意为之。

……也许，是在防着萧砚秋吧。

毕竟那是她的“天敌”。

想罢，程胤然将手机收回了口袋里，复朝萧砚秋看去。

语气谨慎，又带了些许探究意味：“拿到生辰八字的下一步骤是什么？”

“……啊哈。”

萧砚秋好歹也是个人精，哪里听不出程胤然的话里意思。

她将棒棒糖咬碎后吞下，复拍了拍手，笑道，“接下来的步骤，由你这个被附身者来做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