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我可等你了很久了,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啊。”屋中传来了皇濮阳淡然的声音,仿佛早就知道夏阳要来一般。
推开房门,来到正在喝酒的皇濮阳身旁坐下,夏阳笑道:“看来濮阳大哥已经知道小弟要问什么了。”
“当然,一个人无缘无故给了自己巨大的好处,换做是我心中也是要担忧的。”皇濮阳给夏阳倒了一杯酒,对着夏阳做了个请的手势,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夏阳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皇濮阳,等待着他的下文。
“夏阳兄弟可知道你手中的令牌?”皇濮阳却是对着夏阳问道。
“不知,当初余耀将军给我的时候,只是说这是他随身携带令牌而已。”夏阳不解的说道。
“随身携带的令牌,都这么明显了夏阳兄弟还不知道吗,能够随身携带的令牌自然就是将军所持有的最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了,而夏阳兄弟手中的令牌到目前为止,一共只有三块,一块还在将军手中,一块在夏阳兄弟的手中,至于最后一块,夏阳兄弟可以猜猜。”皇濮阳笑道。
“既然这样的令牌如此珍贵,想必也只有一些大人物才能够得到了,我想最后一块令牌应该在濮阳大哥手中吧。”夏阳深深看了皇濮阳一眼后,才开口说道。
“说说理由。”皇濮阳并没有承认,而是好奇的看着夏阳。
“很简单,既然这样的令牌一共有三块,而且中午我将令牌拿出来的时候,古烈他们只是看了一眼就确认是余耀将军所佩戴的令牌,那就说明此令牌绝对并濮阳大哥说的还要霸气,想要达到这样的效果,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外人所知道的应该只有余耀将军手中的那块,不然古烈他们也不可能如此害怕,而且濮阳大哥既然如此清楚这令牌的来龙去脉,恐怕也只有同样拥有一块才能够如此清楚了吧。”夏阳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