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惜月大伯就是司仓参军事张怀帆,张家长房则是方惜月直系舅家。
伍慧娘笑容讥诮,“大房的四伯娘出了大分子,就是那位表小姐方四娘,也把带来的身家都投到了大房那份里。我总不能做家里异类。反正我们就出个小钱意思意思,赔了就当是孝敬长辈了。你是我义妹,又会做生意,我才想着私下拉你一份,你不愿意我也无所谓。”
见她心里门儿清,杨彩芽也不再多嘴,笑着点头,只是好奇方惜月哪来那么多身家挂商船。
就见伍慧娘一脸坏笑,“说起方四娘,我夫君跟我说了件趣事,回头我们坐下细说。”
杨彩芽登时燃起八卦大火,按下好奇带着伍慧娘去安享堂给权氏问安,娘三个喝茶吃点心消磨到午时,一起用过午饭,杨彩芽吃饱喝足去午歇,伍慧娘倒是真有心,陪着权氏去小佛堂念经数佛豆,等杨彩芽歇晌完洗漱毕,一老一小才满身檀香飘回宴息室。
三人坐着喝过一盏茶,权氏喊她们去雅源阁自在说话,两人前脚进雅源阁,后脚许二媳妇来报,“黄家少奶/奶来了。”
黄子俊明年春和大郎、余然一起下场,虽说考的不是一个级别的,但黄子俊这个秀才比两个小的还要用功,真正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许巧儿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在外走动了。
今天倒都赶巧凑到一块儿了。
杨彩芽和伍慧娘相携迎出小花厅,就见许巧儿早早穿上大麾,戴着兜帽裹得严严实实,身旁一左一右两个婆子紧紧扶着跟着。
杨彩芽抬头望天,这才初冬呢,怎么就穿成这个熊样儿了?
伍慧娘却是心中一动,默默算了算日子,眼睛一亮下台阶接了婆子的手,别有深意打趣道,“巧儿妹子可有三四个月没来窜门了吧?怎么今天过来了?今天我出门时还听着喜鹊喳喳叫,妹子难道有什么喜事?”
话音未落,跟着许巧儿的两个年长婆子就笑开了花。
许巧儿面色微红。
这两人是通过杨彩芽才有来往的,知伍慧娘嘴里爱揶揄人,许巧儿不以为杵,佯怒的挣开伍慧娘,拉起杨彩芽进花厅,笑道,“娘知道你这里该出新图样了,赶紧让我过来找你开后门,省得再被安六爷抢了先。”
杨记成衣铺声名大噪,高门里最先穿上的就是伍慧娘,闻言也跟着凑热闹,“彩芽你可不能偏心,图样送出去前先让我挑挑!正好我还能赶着做件新衣裳,留着元宵看灯穿。”
望族张氏两房虽暗别苗头,但伍慧娘嫁的是二房,丈夫不占长是幺儿,小两口关门过日子倒是轻松自在。
如她所说确实嫁的好,大事不理,光操心吃喝玩乐,私房钱全用在穿着打扮上。
杨彩芽和许巧儿都笑起来。
伍慧娘自动自觉的找椅子坐,端了茶杯接着道,“你们也别笑话我小家子气,有妹夫在背后使力,我不占着是彩芽义姐的身份讨点便利,还不得落后那些爱攀比的夫人奶/奶们?在这上头,我可不能让自己落后,这不丢了当义姐的脸?”说着就指使起主人家的丫环来,让春分夏至去书房拿图样来看。杨彩芽却是微愣,伍慧娘这话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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