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芷沅皱眉，跟卓芷晴传音：“这丫头是蛟龙主给我用的，是个老实的，对我还算忠心，她没有理由胡说八道。”

卓芷晴缓缓站起来，定定地看着白小鱼和萧沉，问：“她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是沉霄？”

白小鱼有些惊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

萧沉点点头：“我是，但是——”

他刚想说下文，卓芷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又晕过去了……

等她醒来，她就开始嚎啕大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儿子拜了魔神为师，女儿居然嫁给了妖皇！我卓家乃圣主娘家，白族世代忠心侍奉神族！怎么就惹上了这些魔头？”

白小鱼看了一眼萧沉，急了：“母……母后……您别这么说！其实——”

“其实什么其实！其实他不是妖皇？你们跟我开玩笑？”卓芷晴打断她。

“其实……永夜神君已经跟凤凰神尊成亲了！”白小鱼说：“小虾也进了苍梧宫……”

“不要说别人！说你自己！”卓芷晴瞪着她：“自从跟了妖皇，你可真是长能耐了！居然骗我？还拉你师父一起来骗！说什么占卜不能大办，不能让神族知道，其实都是怕他被人认出来吧？！”

白小鱼心虚地垂着头：“母后，对不起，萧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