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是不是以为，我念着和她的关系，所以不杀她？”灵皇问。

白云扇没说话，不反驳。

她心里的确有这个疑惑。

“是因为虚数空间。”灵皇说。“虚数空间，已经跟她本人融合。所以，暂时杀不得。”

“虚数空间究竟是何物？”白云扇问。

“那是……好东西啊！”灵皇说。“盘古父神的元神所化的空间神器！”

高一号眼前一亮：“所以……我们要把卓青鸾抓来吗？”

“不着急。”灵皇说。“她如今是圣灵之体，能号令天下圣灵，你们都不是她的对手。”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东皇钟……我们怕是破不了！”高一号苦着脸说。

灵皇看向白云扇，问：“十荒盘龙大阵如何了？”

“我们被抓捕去的低等魔灵，恐怕已经吐口。剩下的十八个位置，都防守严密，无处下手。”白云扇说。

灵皇没说话，气息很可怕。

白云扇跪下：“属下无能！望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