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苦？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你这婆婆妈妈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萧衍问。

李瓒立刻将鸠羽草给他服下了。

服下之后半晌，李瓒问：“感觉如何？”

萧衍说：“没感觉。”

“你试试，想卓青鸾。”

萧衍想了想青鸾，摇摇头：“还是没感觉。”

李瓒给他把了把脉，皱着眉头，半天没说话。

萧衍：“怎么？”

“仙蛊或许已经死了。”

“或许还是肯定？”萧衍眼神一亮。

“它的气息似有似无，我不太确定。”

“要不我再多吃一株鸠羽草？”

“没用！”李瓒说。“一株和十株，并无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