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晓雯也在这家医院,但我和周勋都没有提起她,更没有去看望她的意思。
我们直接下楼,坐上车。
周宁和周安坐在前排,像从前那样保护我和周勋。
不得不说,因为他俩的存在,竟然让我觉得好像回到了从前的日子。
我忽然间感慨万千。
和周勋在一起三年多,几乎都是周宁和周安在跟着我。
不久前周勋回来了,失去记忆,这两人又在南美,当时我便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后来想想,应该是这两人没有跟着周勋,让我觉得不习惯吧。
毕竟他们是周勋的心腹,对周勋又格外真诚,有他们在,我才放心周勋的安危。
我抱住周勋的胳膊,回忆起从前的事,忍不住轻声道:周叔叔,我好希望你能快点想起来。
闻言,周勋指尖轻巧碰触我的脸,道:抱歉,是我不好,不该忘记你……
听见他道歉,我连忙道:我不是在怪你,也不觉得你失忆有是不好。我顿了顿,道,虽然一开始确实有点陌生,可你不是说只要靠近我就觉得很熟悉吗?对我来说,你就是你,永远不可能改变,不管你失不失忆,我都爱着你。
或许是我的话太过虔诚,他唇角轻轻勾了起来,温柔地望着我,似乎在鼓励我往下说。
就这么直白地说爱他,我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继续道:我就是觉得你既然能想起烟花,那应该也能想起其他事……
周勋深深地望了我片刻,这才轻声道:你说得不错,如果医生的判断是对的,那我只要停掉药,就会记起以前的事。
我嗯一声。
是啊,只要覃晓雯不再给他下药,那他肯定会慢慢恢复。
我高兴地蹭着他的肩膀,道:我会等你全部记起来。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脸,应了好。
之后我们闲聊着,不多久便抵达山脚。
我想了想,打开挡板,问前排的周宁,道:覃晓雯已经到了吗?
周宁从后视镜里看我和周勋,道:没有,她还在医院。
我便决定先回老宅一趟,去接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