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羞赧,但毕竟做了几年夫妻,我也就没有客气,也凑上去咬他嘴巴。
他低笑,按住我的后脑勺,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只感觉呼吸渐渐不畅,接着意识慢慢跑远,整个人都攀在他身上,再也无法思考。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我。
而我气喘吁吁,软倒在他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约过了两分钟,又或者三分钟,我才感觉自己回过神来。
周勋笑了一声,用指腹擦掉我唇畔的水渍,低低道:念念,我以前是怎么叫你的?
可能是因为刚刚的深吻让我大脑缺氧,哪怕我已经平复呼吸,却依然有些懵懵懂懂,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他捧着我的脸,道:就是没有外人的时候,我都是怎么叫你?
我这才意会过来。
他应该是说私底下怎么称呼吧,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肯定会叫得亲密一些。
我有些不好意思,根本不敢看他,别开视线道:你叫我宝贝,有时候是宝宝,老婆……
而我一直叫他周叔叔,偶尔是老公。
他捏捏我的脸,又吻了吻我的额头,突然低哑着嗓音道:宝宝。
我感觉自己胸口在剧烈地跳动,书房里安静极了,我的心跳声快要震动我的耳膜。
他抚摸着我发烫的耳垂,道:我听你叫桑桑宝贝,那你就不能是宝贝,只能是宝宝。
声音沙哑低沉,是我最爱听的嗓音,再加上他的话,我再也受不住,一头扎进他怀里,不让他看到我发红的脸。
好在他没再逗弄我,只是安静地抱着我,间或亲吻我的额角,就像是在安抚猫咪一样。
我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被他这样温柔地对待着,心情前所未有地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