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拿过她手里的病历,轻声说:“是我不好。”
何欢仍是盯着他的面孔。
秦墨手掌平贴在她的脸蛋上,半响才低语:“那时我们吵架了,我没有注意到你怀孕,你也没有注意,所以孩子就没有保住。”
他说着时,声音又沙又哑。
事实上,那一件事情不但对于何欢来说是个伤害,对秦墨也是,他一样地放不下。
此时,心里的伤被揭开,是她的也是他的。
何欢的目光落在他的眼里,很久她才伸出手指,轻轻地覆在他的手背上。
声音哑哑的,“秦墨,我们也会吵架,也会不开心吗?”
她的声音有些脆弱,大概是习惯了他的好,所以他说他们那时吵架,孩子都没有了,她总有一些的不真实感,这些天来的倍受宠爱让她几乎忘了容越,也忘了他们可能有过的伤害。
她已经是一个被糖宠坏的小孩。
秦墨干脆地坐在地毯上,把她拉了下来抱在怀里,整个地抱着下巴搁在她的发心,“我们也是寻常的夫妻,当然也会吵架,事实上我们婚姻的开始,是……”
秦墨顿了下,才缓缓开口:“容越成为植物人,在八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