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们都还没有学会怎么去爱别人吧。

何欢刷开了酒店的套房门，意外地发现里面的灯开着，而那个她以为在b市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手边一台笔记本，他穿着浴衣在看资料。

何欢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堵住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声音沙沙的，“秦墨。”

他抬眼，“回来了？”

何欢嗯了一声，然后仍是站在门口，“你怎么没有回b市？”

秦墨合上了笔记本：“你不想我回来？”

“不是。”何欢垂眸：“你……不是明天出院吗？”

“我不想你赶来赶去，我会心疼。”他仍是平静地看着她，像是说着很平常的话一样。

何欢盯着他看，许久，她才涩涩地开口：“你可以告诉我的，我今天多跑了一次医院。”

这一次，他起身，笔直地朝着她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抚莫着她的脸蛋，声音沙哑极了：“你是不是特别地失望我没有和你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