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于她没有那么重要,这些年她也是这样过来的。
何欢闻着意欢身上的味道,慢慢地也睡着了。
梦里,没有剧本。
梦里,没有和秦墨的争吵,没有当年在医院看见秦墨和别的女人在产科。
梦里,没有即将而来的相亲,梦里只有少时自由的模样。
那时,容越还没有变成植物人,秦墨也没有对她表白,那时很开心活得很自在……
下午醒来时,何欢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额头有些烫,撑着自己想起来,全身的骨头都有些酸痛。
“妈妈。”耳边传来一声软糯的声音,何欢睁开眼。
小意欢趴在她身边,巴巴地看着她,“妈妈生病了。”
何欢勉强一笑,笑了一下感觉全身更痛了,“意欢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