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你老老实实地和我认个错,否则何欢你明天不要想下床了,你明天不是要和康乔谈新剧的事情吗,不想黄了现在就给我道歉。”
何欢有些无语:“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我就随便说说。”
才说完他就吻上她,而且是那种痛吻,又吻又咬把她弄得痛死了。
何欢左躲右躲也躲不过去,就是身上的浴衣也磨得散掉了,她想拉都没有办法拉,因为秦墨按住她的双手把她按在床上。
“秦墨!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都这么地亢奋。”她气极地喊着,头发都乱了。
“亢奋?”他的腰沉下,“这个词用得真心不错。”
何欢的脸别到一旁,“你能不能不要这个下流!你说我是你的妻子,其实我就是你泄玉的工具。”
秦墨仍是捏着她的脸蛋,声音沙哑而又有些危险:“泄玉的工具,何欢你怕是不明白什么叫泄玉的工具!”
她不愿意和他说话,脸蛋别在一旁,他伸手捏她的下巴迫着她看着自己。
“何欢”他凑过去在她的颈子里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更是沙哑极了:“真想让你看看什么才叫泄玉工具。”
她被他咬痛,沉沉地吐出一口气:“你给我看啊,秦墨你这个混蛋!”
“是,我混蛋!”他又在她的脖子里咬了一口:“何欢,究竟我们两个哪个更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