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在书房里抽烟，看见她进来，极淡地笑了一下。

温远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什么气？说我脏的事情？”他淡笑。

温远走了过去：“还说没有生气，分明就生气了。”

她主动走过去，坐到他的腿上。

夜慕白把烟头给熄了，低头看她：“不是说没有心情和兴致的吗？”

“可是你生气了，如果能让你高兴一点的话，有时也可以牺牲一下的。”她搂着他，亲他的下巴：“只是随口开个玩笑，怎么就往心里去了。”

夜慕白的身子往后靠，温远就跟着靠过去，又本能地搂紧他。

夜慕白搂着她，声音有些低，也有些沙哑：“温远，我常常觉得如果没有那一段荒唐的岁月，我们会幸福很多，至少你心里会好过很多。”

温远先是搂着他不出声，像是思索了一会儿才低声回答：“我不能说我不介意，但是慕白，如果总会出现这些女人的话，那么我宁可在婚前，宁可是我不知道的时候，要比现在要比以后伤害小得多。”

他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那你还离家出走夜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