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白坐到沙发上,伸手扶着额头,感觉有些头痛。
他想着他母亲的话,良久,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她不在,他睡在了主卧室里,枕边都是温远特有的气息,淡淡的却极为勾人。
他有些难耐地把属于她的枕头抱在怀里,心里默默地想着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抱过她——
清早,四季酒店。
温远睡过了,想南八点上学,她八点半才醒。
才醒就看到手机来了信息,是想南的老师发来的,很客气地问夜想南小朋友为什么还没有上学,是生病不舒服了还是怎么样?
温远只得小心地措词说是写作业写迟了,然后她又想起想南的作业没有写,又是一声申银,拍了拍头,手忙脚乱地把想南和夜茴叫醒,孩子们在刷牙时她叫了早餐,出门时已经九点。
门一打开,门口站着的,是夜慕白。
她愣了一下,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