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夜正刚听着手机里传来移动冰冷的声音,颓然地把手机放下,手扶着额头,一脸的丧。
谢安宁站在二楼的扶手上看了好久了,她心里也有些难过也有些不是滋味。
放不下自己的妻子,又为什么到她这里来,来了还发酒疯。
他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谢安宁从来没有想过,夜正刚一生之中疯过两次,年轻的时候是为了苏覆,现在老了还是为了苏覆,如果没有那个第三者出现,他或许也就糊涂地和她过了,现在简直不能忍,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在苏覆的心里他夜正刚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他却忘了,他给她的那些伤害。
谢安宁过来,把东西一一收拾好,然后蹲着柔媚地说:“洗澡水都放好了,去洗吗?”
夜正刚仍是坐在沙发上,手挡着额头,低低地喃语:“不洗了,我洗不干净了。”
蓦地就睁开眼,看着谢安宁:“她嫌弃我,嫌我脏。”
谢安宁是忍着一口气的,压抑着自己的脾气:“那你准备怎么办?和她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