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云吐雾时，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阻止，而是轻闭着眼，身子朝着他这边挪了挪。

就是这样，夜慕林下了决定。

抽完烟，拉上被子睡觉。

次日清早，他大概是吃上了瘾，不顾她的意愿将她从被子里拖出来，一二三地又来了一回，前前后后加起来有两个小时，以前完事她多少会骂他的，但是现在乖得很，只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夜慕林忽然觉得挺有意思的了，似乎这样比粗暴得让她哭更有成就感，当然她也哭，可是这种哭是不一样的。

他形容不出来，但是有过女人的男人都懂。

夜慕林轻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眼睛，‘再睡一会儿，我去上班。’

白雪莉趴着没有出声，也没有力气理他。

一会儿，她的唇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

那是他的唇。

她愣了一下，睁开眼有些愣愣地望着他。

夜慕林微笑：“我去洗澡。”

她呆呆的，好半天才说：“你……没有得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