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不知道这份不知所措是因为夜慕白，还是因为几步这遥的顾泽，她只感觉到老白托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缓缓地拉进他的怀里。

身子抵着身子，再亲密不过，而看在另一个男人眼里，则像是寒风刺骨般的疼痛。

顾泽一直站着，看着她在别人怀里，看着她被别人吻。

手指用力握紧，又松开，再次握紧……最后他退后了两步，冷笑，头也不回地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夜慕白松开林思思，声音微哑：“抱歉！”

林思思有些狼狈，她直直地退后两步，目光落在顾泽的背影上。

“你还爱他！”老白淡淡地说，然后就掏出一支烟，一边抽一边睨着她。

他的目光，很温和，不像刚才那样具有侵略性。

林思思抹了下唇，“为什么吻我？”

“最后的确定。”夜慕白笑了一下：“如果你介意我道歉。”

林思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坐回了原来的地方，她的目光落在顾泽刚才坐的地方，一会儿又走了过去像是他那样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