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澜过来的时候,坐着问了几句,一会儿看到几上有张单子,随手拿起来要看。
“一个偏方,老太太不让少爷看,不然少爷又说不科学了。”酥袖笑着将单子夺了过来,折平了放进自己的衣袋里。
酥袖跟着老太太几十年了,在秦家的地位自是超然,秦安澜也一直尊敬她。
此时这样,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笑笑,“袖姨看着办吧!有些方子也未必不好。”
酥袖取笑了一句:“结了婚以后,少爷是不一样了。”
秦安澜怔了一下,勉强一笑。
他那结婚,又哪里是结婚,简直是养了个小孩在家里。
他想亲七七,七七会挡着他的嘴唇,说安澜你还没有刷牙。
他刷好牙了,她无赖地又说他的牙膏不好闻。
他用了20多个味道的牙膏,没有一个是她喜欢的……
是她,不喜欢他吻她吧!
一年过去了,他早就不勉强她了。
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