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高是不敢说的。

因为她说了，沈莲……不知道怎么对付她。

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小文将一只牛皮纸袋交给裴七七，全身都是冷的。

唐煜勾了下唇，“裴总，下不为例。”

——当真是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呢。

裴七七抿了抿唇，“当然。”

沈莲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她看了一眼小高，小高心虚地低了头，不吱声。

……

半个小时后，小高和沈莲出现在一家咖啡店。

沈莲的面色很不好看，“高小姐，能告诉我你都是怎么为雇主做事的？今天你让我丢尽了脸。”

小高有些心虚，“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发誓，我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出卖沈经理的。”

沈莲喝了口咖啡，低声笑了笑，然后扬起手里的那个光盘，“这里面的东西，你看过？”

小高看她缓和了，不禁松了口气，这才低声说，“我觉得做得很不错。”

“不错？”沈莲睨了小高一眼，然后将那个光盘给折成了两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裴氏爬到主管的位置的，这样的东西，也只能糊弄一下裴七七那个大学没有毕业的蠢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