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镜也对着荀月白翻了个白眼,笑嘻嘻道:“小白啊,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我可跟你说,丐帮的弟子,大多数可都是很有钱的。”
说着,孙镜笑眯眯地看着何老头,“你眼前这位,你瞧瞧,是不是穿的破破烂烂,看着很穷。可我告诉你,他在城里有三处宅院,还有一个玉器铺呢。”
“不是吧……”
荀月白一脸震惊的看着何老头,整个人云里雾里。这怎么回事,他本来以为他们这些人已经活的很不错了,可为什么随便一个丐帮的弟子,都比他们有钱。
荀月白欲哭无泪,自己也算是家学渊源,家中有良田宅院,有几家铺子,生活无忧。可是今天听到丐帮的人都这么有钱,他忽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穷的人。
想想宋蕴之和柳煜他们为了孝敬师父,常常一掷千金。哦,不对……是一掷万金。他以前觉得他们太败家,现在看来,他们那哪是败家啊,根本就是有钱任性。
何老头摸着花白的胡须,一脸温和的看着两个人,说道:“我那位弟子,虽然说挂名在丐帮。但是,实际上他家是做木材生意的。”
何老头的这个弟子叫陈忠,祖上也曾在朝中为官,守过边疆,也算是立下了赫赫战功。可是到了陈忠这一代,家中也只有两个男儿和一个女儿。
陈忠的父亲临死前交代,陈忠兄弟姐妹几个人不允许参加科考。不论是乱世也好,还是太平盛世,他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的活着。
陈忠也就谨守父亲的话,自小打消了入朝为官的念头,十七岁那年遇到了何老头,便拜在了他的门下。
何老头叹了口气,“我这个徒弟啊,也是个特别温厚老实的人。这入了丐帮之后,与帮里的弟子关系都处理的很好,大家也很喜欢他。”
他抬头看了两人一眼,指了指空了的酒碗。荀月白连忙提着酒壶给他斟满酒,继续听他说话。
何老头喝了酒润了润嗓子,又叹了口气,“其实你们刚才提到的那个组织,我大概也能猜测到一些。我那弟子家中虽然不算特别富有,可家里有一个祖传的墨玉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