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关键,似乎都在那个女人身上。
倘若她不去找陆莘儿,陆莘儿就不会被传出那样不堪的流言,更不会逼得走上绝路,薛柏不惜与薛老爷断决父子关系也要娶进门的女人,为何又对她心怀戒备?
薛柏若是不喜欢,以薛家在忻城的势力,何以轮落到被威胁的地步?
宋蕴之对那女人的身份一时好奇到了姐姐,想起薛管家之前说的话,那女人突然出现,连薛家都查不到来历。
宋蕴之想了想,道:“那女人既然不是忻城人,与薛二公子是怎么相识的?”
薛管家摇头。
他之前调查过,却什么也没有查到。
宋蕴之又问了几句,薛管家皆表示不知。
宋蕴之见问不出什么,便不再多问。
他和柳煜说了下心里想法,柳煜带着荀月白出了薛家,荀月白虽然不知道宋蕴之为何对那个女人如此关注,还是将暗卫都洒了出去。
宋蕴之和沈苍梧又去见了下薛柏的夫人,昨夜程知微所见,还有那神秘人的提醒,加上薛管家方才的话,让宋蕴之有些好奇。
薛柏住的院子在薛府正东,院内盆景石台极具雅逸,草木山石布置相形映彰,书香情趣显露无遗,然而因为主人的疏忽,长势参差,显得有些寥落。
走了没一会,前面传来嘤嘤的声音,似乎是女子压抑的哽咽。
宋蕴之奇怪,绕过拱门,就见正屋门前,一个婢女跪在地上,薛柏的夫人站在海棠花下,执着根鞭子,见众人进来,眼皮也没抬一下。
她手一甩,眼见鞭子就要抽在婢女身上。
婢女浑身哆嗦,显然是怕极,口里喊着‘少奶奶饶命’。
然而那鞭子来势不减,婢女闭着眼晴,却迟迟不见落下,她怯怯地睁开眼睛,就见面前站了一个好看的公子,墨色宽袖长袍,清冷霜颜之下,发丝轻盈地飘动,若有若无的梅香氤氲面前,不由呆住了。
鞭子突然被人拽住,薛柏的夫人心里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