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之想着自己和沈苍梧离开小院那么久,柳煜肯定会找自己,便直接问道:“我们打算两日后启程去越州,你要不要一起去?”
傅婉瑜没想到他们走得这么急,便应声道:“那一路上可打点妥当了?”
宋蕴之点头,将孙镜等人已经到了的事说了下,又问傅婉瑜是否要同去。他是真的想让傅婉瑜一起跟着,不想让两人错过太多。
傅婉瑜思索良久。越州那边的情况她也熟悉,几人这一趟越州之行,着实困难重重。思索再三,她向二人说道:“我便不与你们同行,明日一早我便往越州。”
宋蕴之眉头皱了下,奇怪道:“你要先去越州?”
傅婉瑜点头,“孙镜是你的人,自然是十分信任。可他一人在越州,总也得先把那边的路给探顺了。你们到时也方便点。”
宋蕴之得到了确定的答复,便笑道:“好,还是小师叔考虑的周详。”
二人与傅婉瑜再说了会话,便也离开了后山。回到院中的时候,果然就看到柳煜正无精打采地坐在院内等着他们两个人。
见二人回来,柳煜有些气闷道:“你们俩跑去哪儿玩了,竟又不带着我。”
宋蕴之没搭理他。傅婉瑜说先去越州打点,他们几人在明,暗处有孙镜和她,倒也方便行事。至于柳煜嘛,还是先瞒着好了。
沈苍梧随意找了个由头,把柳煜给诓骗了过去。眼看着天色已晚,三人便一同回屋洗漱,爬上床榻歇息去了。
荀月白是后半夜回到遮云山的,那时众人已经熟睡,他自然也不敢去打扰,便独自回了屋中,洗去一身地尘埃,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三人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荀月白在院中忙活,这桌上的早点又多了许多,就连薛长青他们几个也被荀月白请了过来。
小院子里很是热闹,几个人正饮着酒,见三人出来,纷纷起了身。
宋蕴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诸位与我们都是同辈,虽然是镜肃门中人,也不必如此拘礼,以后只管以兄弟相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