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余澈到底是何关系?”
宋蕴之思索了半晌,忽而问道。
余之初摇了摇头,笑道:“宋公子,不必猜测了,我是沧海派的叛徒,与余澈并无关系。”
宋蕴之自不会信他的话。先前寒夏洲和白长安将余之初的底细查了个清楚,他这番说辞只能说明他心中有鬼,有所隐瞒而已。
一直未开口的沈苍梧扭头看向了余之初,眉目间浮上了一层冷意,手按在了凰羽剑上,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出招吧。”
说话间,凰羽剑已拔了出来,朝余之初刺了过去。
余之初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而他身边的那三个人根本不是沈苍梧的对手,被剑气波及,朝旁边罗了去,撞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宋蕴之翘着二郎腿,静静地喝茶,偶尔和柳煜以及白长安说一两句话。
他现在可一点都不担心,寒夏洲想必已经将困龙阵中的那些人除去了,即便余之初此刻出去,对他们而言也没了威胁。
沈苍梧和余之初对上,就见屋中白色的剑气飞舞,如同飞舞的鹤羽,形成一道道凌厉的风,朝余之初劈头盖脸砸了去。
余之初身形向后闪去,脚上在旁边一踩,身形左转一个扭身,手中多了一把长剑,挑开凰羽剑,向上蹿了去。
“嘭”的一声,屋顶破了,余之初已经落在了屋脊上,沈苍梧紧随而至。长剑横劈,眉目清冷一片。剑气之下,犹如秋日的夜,一片森寒。
远处的寒夏洲瞧见屋脊上忽然蹿起的剑气,微微笑了起来,握着酒壶浅浅饮了一口,摇头。
沈苍梧和余之初此刻已然过了八十余招,渐渐处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