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多余的人就是他们三人,以及寒夏洲和谢无忧。
宋蕴之和沈苍梧他们致力于揭露真相,谢无忧肯定有他自己的目的,似乎这件事只有寒夏洲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为了一块陨铁,将多少人牵扯其中……
宋蕴之叹了口气,“一切都是因为那块天外陨铁,府衙的案卷记载,柳映鸣同多位朝臣有联系,都是陈玄正派系的,我猜陈玄正对那陨铁有意思。何愫慬背后的那个组织,极有可能是为了攀附权贵。”
柳煜想了想,疑道:“那块陨铁呢,在哪里?”
沈苍梧正巧端着炒面进了门,应声道,“肯定不在柳宅里,这或许又是个秘密了,也许某天会出现,也许永远是个谜。”
正说话着,街头匆匆忙忙跑了进来。一身白衣,在灰扑扑的暮色里,因为快,像是飘浮的鬼影。
是荀月白。
柳煜一扇子敲过去,“你这急匆匆的做什么?”
荀月白侧身一躲,急道:“林朦来了,正跟寒阁主哭呢。”
柳煜愣了下,奇怪道:“这两派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别扭呢?”说着,拉了拉宋蕴之的衣角,道:“余澈杀何愫槿,何愫槿伤你,你猜这林朦来,是为什么呢?”
宋蕴之也有些纳闷,不过闻到炒面的香味,那些事也顾不得去想了。
荀月白一听这话,惊讶道:“你们说余澈伤了蕴之?可余澈今早已经带人离开了啊。”
“离开了?”
宋蕴之一惊,扒拉着炒面的动作也停了。
荀月白点头,“是啊,刚才我去听雨楼,花千影说余澈一早就出城了,很多人都看见了呢。”
宋蕴之端着炒面,动了动眉头,忽然就往外奔了去。
一个已经出城的人,又出现在城中,看来林朦来的正是时候。
别院里,寒夏洲端着杯子,石台上放着一盏五枝青玉灯,对面坐着一个红衣女子。她原来也是极美,但面容苍白,整个人说不出的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