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现如今算是整个东南亚和南洋一带最厉害的人了。多少人的生意、生存都要仰仗杜家父子的。
“杜家威胁你了?”欧阳壹南盯着女人红红的眼睛道。
冯雁鸣抿着唇翻着眼皮子瞪着他道,“这次,帮你把病治好了,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欧阳壹南,“你现在是哪里的国籍?”
冯雁鸣别开头,“我干嘛要告诉你?”
欧阳壹南,“去德国或者意大利吧?那边发展也很好。亦或者去瑞士,你喜欢哪里就去哪里。反正都是异乡客,哪里都可以。”
冯雁鸣,“你当时在国内完全可以另有选择,为什么要宣布下野跑出来受这份罪?”
欧阳壹南看着冯雁鸣的侧脸,“找你啊!”
冯雁鸣的身体再次一震,侧着脸用眼角瞪了那人一眼,“你心心念念都放不下的是拉姆林子,找我干嘛?给她当替身吗?”
欧阳壹南,“你明明知道你就是你,冯雁鸣,谁的替身都不是,非要跟我抬杠。”
说到此,欧阳壹南似乎心情好了不少,症状也就随之不见了。
“好吧好吧!反正只要能让你出气了,解气了,你随便怎么折磨我都行。”
冯雁鸣还是当年那般嘟着嘴,不理他,也不看他,“才没有生你的气。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生你一个陌生登徒子的气,我傻啊我。”
欧阳壹南已经自己起身,走近冯雁鸣。
冯雁鸣感觉到他的靠近就躲,身子被人拉进怀里,圈住,“杜家的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嗯?”
冯雁鸣脱口而出,“你一个病秧子能解决个什么事?”
冯雁鸣语落,耳垂就被男人咬住,温热熟悉的气息喷薄在她秀巧的耳廓上,言语间全是下流无耻之言语。
而冯雁鸣此刻全都被他禁锢着根本动弹不得,在心里怒骂一个病秧子,怎么就这么大的力气了。
欧阳壹南一字不落的在冯雁鸣的耳边好不知耻的说着那年在法国巴黎酒店的细节,气的,冯雁鸣扭头就去咬他,可没等她咬到他就被那人给精准的吻住了唇瓣。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真的哭了,欧阳壹南这才放开她,抬手给她擦眼泪,“别打我。我可是病人呢!”
冯雁鸣真的要笑了,每次跟他在一起,都能被他气的想笑。
她肯定是疯了,都答应杜飞的求婚了的又跟他搅合在了一起。
冯雁鸣忽然间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可是冯雁鸣的眼泪跟决堤了似的怎么擦都擦不完。欧阳壹南干脆不擦了,将她拉进怀里,揉着她的发丝,让她干脆哭好了。